晓月清风

庆余年被b站带歪的长辈组(观影体)

      庆历五年,南庆的那场夺嫡之战已经过去9年,当初的诚王后面的太子如今的新皇已登基五年,京都的血腥味似乎慢慢散去,朝堂后宫一切势力重新洗牌之后各方制衡重新步入正轨,而南庆在一个奇特的女子的影响下隐隐有成为第一强国之势。

      只是这份平静随太平别院处那位的怀孕而显得风雨欲来,这年3月,中宫诞下三皇子,既封太子。

       京郊,太平别院,叶轻眉躺在塌上,听完宫中传来消息,漠然无语。说是伤心说不上,她从来不是什么蠢人,她感觉得到皇帝确实是喜欢她的,只是这喜欢比起帝王权势,终究浅薄得可怜,从他登基那一刻,多少喜欢也都收敛了。中宫产子,她肚子里这个便成了皇后一脉的眼中钉肉中刺,监察院的权势地位和叶家商号的财富始终过于扎眼,皇帝的芥蒂她也隐隐能感觉到,总归是她选的人,那人是个什么性子,她最是了解,始终是她低看了封建帝制的影响力,权利二字,当真摧折人心。

       如今不知是因为环境,还是因为这孩子,她的身体越发虚弱,对朝堂信息把控大不如前,这一劫怕是难过了。

      如今这局势,在“借种”之时她便多少能料到,纵然意外之下严峻许多,但倒也说不上什么后悔, 她叶轻眉从来都是随心行事,一个男人罢了,睡了就睡了。只是,叶轻眉轻抚腹部叹了口气,孩儿,你以后的路大概要比娘亲难走许多了。

      “小姐,喝药。”五竹端着药碗走,照常用着平板无波的语气。

     看着面前冒着苦味的安胎药,叶轻眉顿时苦了脸: “小竹竹,我感觉自己好了许多了,今日能不能不喝药了。”

    听着这日常一问,五竹语气斩钉截铁: “不行,身体没好,要喝药!”

     正当二人照常打着这一碗药的官司,外头传来下人传报说皇帝送东西来了。

      闻言,叶轻眉挑了挑眉,这是怕她吃醋还是怎么着,安抚么?一口气喝完苦药,接过五竹递来的蜜饯,打算回封信去,安安这位想多了的陛下的心。

     此刻皇宫御书房内,正和范建和陈萍萍议事的庆帝却接到庆庙大祭司来报,庆庙有异。

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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